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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經與初轉法輪四聖諦

空性就是一切法的本相,對於此空性道理,五蘊、三科、十二因緣、四諦等一切範疇都是不存在的,故而一切法與空性無異,空性與一切法亦無異。因此菩薩于一切法無所得。最後指出三世諸佛皆由此般若波羅蜜而成佛道。

心經只有260個字,若知深、行深,會感覺似有似無,觀空照空,一切法無所得。在聲聲字字「無」中,卻不缺「有」,不是斷滅,是超越了圓滿的不可思議,最後咒語:「揭諦揭諦 波羅揭諦 波羅僧揭諦 菩提薩婆訶」,更提醒我們不要執著在心經,揭開心經的四聖諦。

佛陀的初轉法輪

有一次,佛陀在憍薩羅國首都舍衛城南郊的祇樹給孤獨園,告訴比丘們說:「比丘們!當我在菩提樹下證知:我的解脫已穩固而不可動搖,這是我最後之生,此後我不會再有新的來生了。那時,我想,我所證知的緣起法與涅槃境界,深徹而難知難解,寧靜崇高而難證,而世人只欣樂『阿賴耶』,如果我教導他們這些真理,他們是不會瞭解的,只有徒增我的疲勞與困擾而已,我還是不說的好。

比丘們!當大梵天王知道我這樣想時,他想:如來、正等正覺的心,已傾向於無所作為的不說法,這世界可就要亡滅了。

於是,憂心的大梵天王以神通來到我面前,勸我說法。

聽完大梵天王的勸進,我瞭解他對眾生的慈悲,遂以正覺者之眼,展望這個世間,看到各種不同根性與不同類型的眾生,就像池塘中的各種各色蓮花一樣,因此我答應了大梵天王,給那些願意張開耳朵的人,開啟一扇不死之門。

於是,我開始考量,誰可以迅速體會這個法,選誰先說法好呢?第一位想到的是阿羅羅迦摩羅,但有位來自天界的眾生在空中告訴我,他七天前已經過世了。然後,我想到鬱陀羅摩羅子,但又有另一位天界的眾生告訴我,他也在前一天過世了。接著,想起了當初伴我出家,護持我苦修精進的五比丘。

展開天眼,發現五比丘就在迦尸國波羅奈城郊的鹿野苑,於是,我就朝那兒走去。

途中,遇見一位名叫優波迦的邪命派外道,他讚歎我容光煥發,並探詢我的師承與所修的法門。

我告訴優波迦,我是超越所有眾生,無師自悟的解脫者。但這位優波迦外道,不相信地搖搖頭走開了。

來到鹿野苑五位比丘處,他們遠遠地看我走來,相約不要對我熱情恭敬地迎接,因為他們認為我已經墮落不再精進修道了。然而,當我一走到他們面前,他們立刻忘了自己的約定,紛紛起身熱情恭敬地相迎,稱呼我為道友。

我告訴他們,不要稱如來為道友,如來是正等正覺者,而我已經證得了不死之法,讓我來教他們這個法,透過實踐,他們也能自證解脫涅槃。

五比丘質疑地問:『瞿曇!即使你勤修苦行,都還不能獲得超越常人的殊勝知見,更何況又回到以往多欲多求的生活,享受充分的飲食呢!』

我告訴他們,縱情欲樂,是低下的凡夫行為,但無意義的苦行,也非聖道,兩者都是極端的二邊,修道者都不應當學。離開這兩個極端,有一趣向正覺解脫的中道,那就是『正見、正思惟、正語、正業、正命、正精進、正念、正定』的『八正道』。

接著,我詳細地教導他們,應當聽聞、思惟『苦、集、滅、道』等『四聖諦』:『苦聖諦』即人生的生、老、病、死、怨憎會、愛別離、求不得,都是不圓滿的,都是苦,總括為五取蘊之苦,這是世間苦迫不圓滿的真相;『苦集聖諦』即為貪愛,是苦迫不圓滿的形成原因;『苦滅聖諦』即是貪愛的止息,是苦迫不圓滿的滅除;『苦滅道跡聖諦』即是正見到正定的八正道,是滅除苦迫不圓滿的方法。

聽聞、思惟此四聖諦,必導致開啟智慧之眼;得智慧;得清明;得覺了。

又,我教導他們在聽聞、思惟四聖諦之後,當修、當證,當證、當成就。

如果有人經『聞、修、證』三轉『四聖諦』,即共十二相的修證,還不能徹底得到正覺解脫,我就不會自稱是超越一切眾生的無上等正覺者了。」

那時,當佛陀為五比丘說到這兒,五比丘中的拘鄰憍陳如,當下遠塵離垢,得法眼清淨,證入了初果。

佛陀初轉法輪,就是先從『四聖諦』:『苦、集、滅、道』開啟人心的「心經」的。這是我自己的感覺。心經只能由衷體會,因為心經是非常活躍的,超乎想像知覺的靈活,如如不動卻一直不停的活動無法言傳只能意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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